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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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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熒幕上, 婚禮正在進行,漢密爾頓和伊麗莎白親密擁吻,賈致軒視線微挪, 看到前面摟在一起的小夫妻,他緩緩移開目光:“……”

兩碗狗糧直接往他嘴裏塞,也沒有問過他是否需要。

樊茄拿起手機, 悄咪咪地拍了張照片。

照片裏,郁清靠在溫擇敘懷裏,他單手摟過她, 低頭和她說話,只有熒幕的光打來, 光線偏暗, 因為逆著光, 兩人仿佛鍍了層柔光,溫擇敘唇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 無限溫柔,他的眼裏仿佛只有懷裏的愛人, 再無其他。

氛圍暧昧無限蔓延開來。

樊茄盯著看幾秒鐘, 羨慕得捂嘴笑。

溫外交官和他的小太太可也太甜了!

“你幹什麽?”賈致軒緊張地瞄溫擇敘, 生怕被當場抓包。

樊茄把照片發到和姐妹的小群, 編輯發送:【我們辦公室超帥的溫外交官和他超美的小太太。】

【我真的不是和你們吹,這張照片可以證明我這段時間說的話都是真的。】

【他對小太太超級好!有求必應, 有問必答,噓寒問暖, 時時刻刻關註, 我在後面都要嗑瘋了。今晚的音樂劇一點兒沒看進去。】

抒發一番內心的真情實感, 樊茄滿意收起手機, 裝作沒事人對賈致軒說:“啊?我幹什麽了?”

賈致軒像見到新天地,樊茄和家裏整天拉郎配的表妹一樣的表情,笑得格外奸賊和傻。

賈致軒:“我有你的犯罪證據。”

樊茄:“哪?拿出來?”

“眼睛裏。”

“賈哥,你眼花了。”

樊茄誓死捍衛和姐妹們聊八卦的權利,絕對不可能承認,收好手機,繼續一心二用,偶爾看看大熒幕,偶爾再分心看看兩人的互動。

郁清並不知道兩人在身後的互動,她被溫擇敘環著,渾身暖呼呼的,認真地看音樂劇,時不時冒出幾個問題。

溫擇敘給的答案特別的好懂,郁清猜道:“擇敘哥,你學生時期一定是最受歡迎的學霸。”

“學霸?”溫擇敘含笑,“你就知道我是學霸?”

“你很厲害,一定是。”

“為什麽最受歡迎?”

“你講題通俗易懂,大家肯定都喜歡問你。”

又沒架子,脾氣又好,郁清沒有全部說出口,不然會顯得很浮誇。

“還好。”溫擇敘揉了揉她發頂。

扯到學生時代的話題,郁清忍不住多問:“你是在港定上的學?”

溫擇敘:“小學到高中都是。”

郁清笑笑:“我也是,好巧!”

溫擇敘猜到她也是在港定,因為以前上大學常聽到郁聞晏炫耀自己從初一開始就能給上學的妹妹提書包,提了六年,看著小丫頭長成大美女。

就是這時起。

他對郁清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郁清:“你是不是和哥哥同級?”

兩人同年上大學,應該是同級。

“嗯,他在十班,我在一班,不在一層樓,所以不認識。”溫擇敘回想。

雖然不認識,不代表不知道。

高三時,郁聞晏叛逆地染了一頭白毛來學校,轟動整個高中部,老師當天叫來家長,郁聞晏在教務處被訓了整整一天,溫擇敘正好路過,初次見到了成績榜上勉強能和他爭第一的對手。

後來郁聞晏頂著一頭白毛在學校裏囂張半年,在高考報名拍照前一天被母親壓著去染回來,不然可能到大學還是那樣。

很巧地,溫擇敘在外交大學碰上了郁聞晏。

話題拐到郁聞晏身上,郁清識相地閉口不再談,因為高中時期的郁聞晏為人處事太混球,就不在背後給他招黑了,要維持哥哥成熟穩重的外交官形象。

音樂劇結束,現場的氣氛才真的活過來,特別是主持人宣布抽獎時。

為了省時,直接抽工號。

郁清捧著溫擇敘的工作牌,心裏默念著尾數23,希望能被隨機到。

共有十項抽獎,前八次完美錯過。

郁清喪失鬥志,靠在凳子上懨懨地打量四周。

第九個獎項是一千元的超市購物卡,郁清坐了起來。

溫擇敘看了眼屏幕:“你想要?”

郁清給的答案特別實在:“有這張超市購物卡,未來一個月我們的買菜錢都省了。”

瞧她雙眼亮晶晶,溫擇敘壓著笑,拍了拍她背:“要是沒中,我包你一個月的零食。”

“真的?”雖然她也不常吃零食,但是沒有人會拒絕好事發生。

溫擇敘:“真的。”

他不是運氣好的人,從小到大就沒被幸運之神眷戀過,中獎這事兒,向來與他無緣,拿著他的工號牌,怕郁清的期待要落空了,不管中不中獎,他都把她未來的零食包了。

無比可惜。

最後拿到一千塊購物卡的是郁聞晏——一個對此需求比較一般的人。

郁清羨慕地看著郁聞晏上臺領獎:“哥哥運氣好好。”

從小到大,兩人一塊兒買汽水,‘再來一瓶’總能被郁聞晏輕易開到,郁清到手的一直是‘謝謝惠顧’,為了安慰她,郁聞晏會把中獎的汽水給她。

也不算什麽大事,郁清惋嘆之後,繼續等下一個抽獎。

依舊和他們無緣。

抽獎結束,家屬聚會也就結束了。

郁清把外套給溫擇敘,她要去一趟洗手間。

等到郁清回到大堂,幾個中年男人正和溫擇敘聊天。

每個人都是板正的西裝,套著黑色的大衣,端肅的外交官氣質難掩,郁清怵在原地,不知道要不要上前。

三個中年男人裏,一個人忽然看向郁清,笑問溫擇敘:“你家小太太?”

其餘兩個男人也看過來。

郁清自然垂落的兩只手微微背到背後,這個感覺就像在大學校園裏遇到任課老師,一周見一次面,老師可能連她面都記不住,但如果不上前打招呼,她心裏莫名有種負罪感。

溫擇敘闊步走到郁清面前,用身軀擋住三人探究的視線。

大堂的燈被溫擇敘擋在身後,郁清陷入他的影子裏。

溫擇敘小聲說:“是部裏的領導,要不要和我上前打個招呼?”

郁清也拒絕不了,而且不去的話,別人會怎麽想溫擇敘?

溫擇敘知道郁清在為難什麽,又說:“他們人很好,不會問讓你為難的問題,為難的問題我來答,放心。”

有他的保證,郁清不再掙紮,挽著他的胳膊。

溫擇敘的大掌扶在郁清腰後,比了比,一個巴掌就蓋住一大半的腰身,白色旗袍收了腰,曼妙的曲線凸顯,裙擺隨著步子抖動,嫵媚幾分,婀娜多分。

溫擇敘把郁清介紹給他們,三人趕著自我介紹。

“小太太,你比小溫小幾歲?”蘇斌瞧見郁清年輕,想到家裏準備高中畢業的女兒,語氣和善,像在逗她。

溫擇敘給郁清說:“蘇副是副部長。”

和副級領導說話,若不是沒機會跑走,郁清的退堂鼓是打定了,現在她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您,您客氣了,叫我郁清就好。我小擇敘哥七歲。”

“好,聽小太太的。”忽略稱呼,繼續叫部裏給郁清的外號。

蘇斌忽然想到什麽,又問:“你是郁聞晏的妹妹?”

郁清:“嗯……”

蘇斌對著溫擇敘說:“你行啊,怪不得小郁回國後總抱怨,你這是把人家妹妹拐跑了。”

場面的玩笑話,郁清壓根不知如何接話,溫擇敘進退有度,並沒有落郁聞晏的面子,誇說:“應該是我感謝他願意把妹妹嫁給我。”

蘇斌哈哈大笑,樂見下屬們關系好,聊得心情好,扯到了公事:“再過段時間,給你換個司,讓小郁去接你的位置。”

部內工作調動是常事,若是人手不夠,可能還要幫隔壁司一起把工作弄了。

溫擇敘:“您安排就好。”

蘇斌感嘆說:“還是結婚好,以前怎麽勸你都不願意調任回國,你爸和你媽都找我和你江叔說了好幾次,今年回國原來是因為結婚。”

江咨崇:“這一功要記給小太太。”

郁清回答不上來,更怕說錯話,但是她知道此刻微笑點頭就好。

全程寒暄近五分鐘,郁清幾乎在微笑,認真傾聽。

蘇斌走前誇溫擇敘:“你小子有福氣,娶的老婆漂亮又落落大方。”

江咨崇打趣:“要不人家怎麽願意結婚。”

郁清頓了下,這時候要不要說謝謝?

她看向溫擇敘,想從他那得到答案。

沒等來溫擇敘的暗號,他摟著她對要走的三位領導笑說:“嗯,確實得感謝我太太。”

郁清被他誇得臉熱。

我太太……

他低磁的聲音喚出來,蠱惑人心。

等人走,郁清悶著口氣:“別人誇我,你怎麽還替我喘上了。”

“本來就值得誇。”溫擇敘牽著她去停車場,提防地環顧四周,生怕郁聞晏突然冒出來拐走郁清。

郁清聽不習慣別人吹捧她:“下次委婉一些……”

溫擇敘漫不經心說好。

心想,不可能的,他的小太太,他的寶寶,恨不得全世界都能誇誇她,讓她知道,她一點兒也不差。

郁聞晏確實有事耽誤了,回到家也沒給郁清打電話。

等到兩人睡下,溫擇敘才松了口氣。

郁清躺在溫擇敘懷裏玩手機,毫無睡意。

一起生活這段時間,溫擇敘也習慣了,小朋友睡前一定要玩手機,而且一不小心還會熬夜。

郁清突然轉身:“擇敘哥!”

女人的語調微微上揚,裏面藏著欣喜,溫擇敘睜開眼,“嗯,在。”

郁清:“我打算明天去江都,因為要做準備工作,反正也是閑在家裏,我先過去幫忙,等到工作結束我就回來。”

溫擇敘聽到‘明天’,唇緊抿著,特別的——不樂意。

“我已經和老板說好了!”

溫擇敘把勸說的話咽回去,她是通知他,並不是征求意見,她已經決定留在京北,他不能再得寸進尺。

硬生生地自我掙紮長達三分鐘,溫擇敘淡淡地‘嗯’了聲。

安靜下來後,繼續各自忙各自的,郁清玩手機,以為溫擇敘又睡了。

郁清能讀懂的情緒有限,溫擇敘心思深沈,她更不知道此刻他心裏的活動,在床上躺了會兒,睡意不深,輕手輕腳起來,走前貼心地給溫擇敘整了下被角,然後去衣帽間收拾行李。

溫擇敘聽著衣帽間傳來動靜,大概能猜出郁清到哪個步驟。

等到郁清躺回來,溫擇敘拉開她被子,睡到她被子裏。

“明天幾點走?”溫擇敘問。

郁清:“老板給我定的機票是早上九點。”

溫擇敘:“我和你去。”

郁清轉頭,驚訝看他:“你初七不是要上班?”

沒等溫擇敘給出理由,郁清忙說:“不了,你好好休息,初七去上班,我也不會去很久,幾天後回來。”

這件事郁清態度強硬,絕對不允許他花精力陪她奔波一趟,而且,說是初七上班,最近溫擇敘時常在書房處理工作。

“你明天去接瑞奇回家。”郁清掛心瑞奇,“回來後你給它檢查看看,有沒有受傷或者吃不好。”

說完,郁清放下手機睡覺。

溫擇敘看著懷裏乖順的郁清,心裏那點不甘又跑出來。

不知道她的老板是怎樣的人,會不會打她主意。

溫擇敘在心底承認了。

就是怕她反悔,不回來了。

第二天一早,郁清坐上去江都的飛機,溫擇敘讓她到後給消息,直到天黑,郁清才抽空報平安,接著便說累要去睡了。

其實郁清沒睡著,她從工作室回來,整個人特別的清醒。

老板也不知道發財了,還是怎麽了,工作的規模擴大一倍,裝修富麗堂皇,才從大門到辦公室,她眼睛都要花了。

老板又勸了她一次,郁清經歷人事不多,但也知道這是種挽留策略,要她看到如今工作室的發展規模,再高薪聘請她。

溫擇敘的視頻電話撥過來,郁清嚇了一跳。

坐起來整了整頭發,確實臉沒臟,才點開視頻。

沒在鏡頭看到溫擇敘,晃動一會兒,他的朗容才出現在屏幕上。

棱角分明,特別的上鏡,隔著屏幕也能深切感受到他的帥。

郁清微微笑了。

“碰上好事了?”觀察細微的溫擇敘沒錯過她的笑。

郁清開心的把去到工作室後發生的事全告訴溫擇敘。

聽到老板問她要不要留下,溫擇敘不敢往下問,能聽出郁清對工作室的工作很心動。

一定是能抵過他的心動。

“不說這個。”郁清趴在床上,側睡著,“我想看看瑞奇!”

溫擇敘依著她,鏡頭對著瑞奇,讓郁清雲擼狗。

掛掉電話,溫擇敘不爽地看了眼瑞奇。

瑞奇不懂男主人是什麽意思,汪汪叫幾聲,只換來房門緊閉,漆黑的客廳獨留下它一只狗,站了會,嗚嗚幾聲,轉身回狗窩躺下。

郁清第二天到工作室,聽前臺說老板已經到了。

走到二樓最後一間畫室,郁清敲了敲門,打招呼:“老師,我進來了。”

推門進去。

落地窗前,一個女人站在畫板前,手裏拿著幾只畫筆,手指染上幾種顏色的顏料,臟兮兮的,聽到聲響,她回眸沖郁清笑了笑,面容姣好,唇邊有兩個梨渦,特甜。

郁清走到女人面前,揚了揚手裏的早餐,“聽說你喜歡這家早茶,我特地去買的。”

陳橙沒說話,一直笑著,空出手,拇指往下點了點。

謝謝的意思。

郁清的老板不會說話,但能聽到他們說,她猜想是經歷過什麽才會失語,不過別人的私事她不好意思多問。

老板和別人比起來,身體確實存在某種缺陷,但陳橙是她所有接觸過的老板裏,最喜歡的一個。

當初去畫室,陳橙和郁清說話用打字,郁清說話回覆即可,後來發現陳橙有事交代助理直接打手勢,省事又省時,郁清便提出跟助理學手語,一對一教學,也算是學得不錯。

“你客氣了。”郁清打開好早茶,招呼陳橙過來坐下。

陳橙洗好手坐下來,接過筷子,慢條斯理吃起來。

郁清:“你…… 心情還好吧?”

昨天過來,陳橙因為家裏的事生氣,一個人反鎖在畫室裏,沒有人敢打擾她。

陳橙比劃告訴她自己好多了。

兩人亦師亦友,更多時候是郁清主動和她學習,陳橙都耐心地教她。

用完早餐,因為客戶明天下午才到,郁清便找了個角落趕稿子。

陳橙好奇過來看,問她是不是決定畫漫畫了。

郁清:“是啊,我已經簽約新悅了。”

陳橙:新悅很好,你超棒。

她比劃很慢,怕郁清看不懂。

郁清消化幾秒,笑說:“等我小有成就了,我就和你說筆名。”

陳橙:好。

陳橙是準備租自己一幅畫給一個團隊,她想親自去談,但不會說話,所以需要人幫忙,助理倒是會手語,可陳橙好像並不是很喜歡助理,才找到郁清。

郁清陪陳橙看資料,幾分鐘後,助理進來,緊張地說:“太太,您最好還是回家一趟,二少找您。”

陳橙不樂意,板著臉。

助理好聲好氣哄著:“二少一定是知道過分了,來給你賠禮道歉了。”

陳橙激動打手勢:知道錯不應該過來?為什麽是我回去?

助理瞄了眼郁清,為了少爺的面子,只能好聲好氣哄著陳橙。

郁清比較驚訝的是陳橙竟然結婚了,難道當初回江都是因為要結婚?

但她不好多問。

助理勸了十多分鐘,陳橙必須要回去一趟,約郁清明天再過來。

郁清一下子閑下來,一個人不知道能去哪,對江都也不熟悉,忽然心底慶幸,自己沒真的過來江都生活和工作,她還是喜歡待在熟悉的地方,有安全感。

馬路對面紅燈亮起,郁清停下步子,拿出手機刷消息。

微信有溫擇敘的留言。

W:【在畫室?】

郁清:【今天提前收工。】

溫擇敘立馬回覆:【打算去哪?】

郁清:【回酒店休息吧。】

換個性子,來到一座漂亮的城市都會玩一趟,四處打卡,郁清本質偏宅,不熟悉這裏,也不想逛,更願意待在屋子裏,一切靠外賣。

W:【哪家?】

郁清報了一家酒店名字:【老板人好,給我定了最好的房間。】

W:【我在門口等你。】

郁清驚住,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

郁清:【你怎麽過來了?今天不是上班嗎?】

溫擇敘回了一條語音。

郁清點開。

“我再不來,我怕小朋友不回家了。”

溫擇敘語氣帶笑,郁清以為他是開玩笑的:【我結束就回去,怎麽可能不回去。】

【我現在過去,你等我!】

W:【好。】

郁清收起手機,綠燈亮起,她走過馬路。

酒店離畫室近,可能有了想要去見的人,郁清的步子快了起來。

溫擇敘站在酒店不遠的街邊,穿著休閑的沖鋒衣,隨意許多。

遠遠的,他便註意到她,對著她笑了笑,抽出手揮了揮。

郁清在心裏會給很多尷尬場景進行分類,有一種尷尬會發生在熟人之間,就是兩人遠遠註意到對方,走過來時,不好意思大聲喊叫,但又不能不看對方,要不然顯得不禮貌,這時候互相對視走過去時,最為尷尬。

尷尬程度在郁清心裏能排前五。

溫擇敘的主動讓郁清心底的尷尬消失不見,只想快點走,快點走到他跟前。

郁清走到他跟前,還沒站穩,被他一把擁到懷裏。

郁清仰頭問:“不用上班嗎?”

“請假了。”

“第一天上班,能批假?”

“不批我只能用婚假了。”這是玩笑話,溫擇敘還是舍不得動用婚假的,雖然短短三天,他也想和郁清商量後再去申請。

郁清不多問,人都到了,她不是喜歡過多糾結,既然來了,那就好好玩。

溫擇敘跟著郁清回到她住的地方,在酒店的二十四樓,有客廳和書房,甚至還有餐廳,能看得出老板給郁清的待遇不錯。

郁清帶著溫擇敘在房間裏逛了圈:“老板怕我住不好,特地定了最好的房型給我,想吃什麽都可以給酒店前臺打電話。”

郁清回到房間,從最深的櫃子拿出一個信封。

“這是老板給我的酬勞。”郁清坐在床邊,摸了摸厚度,“不知道她為什麽給我現金,不得不說,現金拿在手裏的感覺超級爽。”

這筆錢能讓她做很多事。

例如給三位大佬買特產,例如開通微博會員把名字改了等等。

她還想給溫擇敘買小禮物,希望他不要嫌棄。

郁清沒註意到溫擇敘的表情,自顧自的沈浸在自己的喜悅裏,拿著幾千塊錢,卻有種自己是萬元小富婆的感覺。

床的另一邊陷下去。

郁清手裏的信封被抽走,她目光隨著看去,信封被隨意擱在一邊櫃子上,她看到了手的主人。

溫擇敘眸子像寒星,凜冽,銳利,少了往日的溫和。

“怎、怎麽了?”郁清以為自己犯錯了。

溫擇敘手挑開她蜷縮的手指,是笑著,但確實是不滿的。

“郁清。”

郁清這會兒是真嚇到了,許久沒聽到他叫她全名。

他叫她名字時,渾身僵硬住,仿佛下了詛咒。

溫擇敘用力把她扯到懷裏,鉗住她的下巴,無法動彈,只能看著他。

就在,她以為會是一場恣虐的暴雨降臨時。

他又用盡溫柔在她耳邊說:“寶寶,昨天到現在,你都沒關心過我。”

那語氣,好似他才是最委屈的。

明明,強勢把她抵在床笫間的。

是他。

作者有話說:

老溫:能不委屈?????

還是66!哈哈哈哈,明天見,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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